来,“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少爷他被老爷拖到祠堂去啦!”
“什么?”李氏手里的茶碗跌在坐上,褐黄的茶水泼满了长裙,“这么晚他把我庭儿带去祠堂干什么?”
“少爷好像是闯了祸,恐怕要挨家法啦!”
李氏脚步虚浮,踉跄了下赶忙奔往祠堂。
祠堂前,舞娘秋月正跪着,一旁还跪着苏睦庭,脑袋低着,头发蓬着,衣衫也零零乱乱,原本就干瘦的身子缩成了一团,更显得人孱弱又可怜。
“庭儿!”
李氏迢迢跑过来,眼看着苏伯文又要一杖砸下去,立时尖叫着扑过去,破着嗓子咆哮,“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呀!”
苏伯文把行家法的短杖举过头顶,紫褐色的杖身磨得光滑油亮。
“你让开,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逆子!”
“庭儿他犯了什么错!”李氏嘶喊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听庭儿解释解释再动手不行吗?”
苏伯文哪敢让他开口解释,难道要等他哭喊着说他是进了祠堂里面行苟且之事?
苏睦庭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祸,之前一直没敢跟苏伯文争论。现在眼看着自己母亲来了,便如同见到了救星,立刻放声大哭,“母亲!庭儿冤枉啊!”
“你冤枉个甚!”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