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虚荣的棋子,她和娘亲一样,都是他可以随时舍弃的对象,所以这一次苏毓绝不会再对这个所谓血脉相连的生身父亲抱有任何希望幻想。
苏伯文瞳孔微缩,眼前这个风姿初绽的少女就是他和发妻佟氏的女儿?他几乎快要忘记这个女儿的存在了,望着那张与佟氏五官相像的脸,他竟不敢直视,仿佛是亡妻正饱含怨念的审判着他的薄情寡义。
他脸色僵硬,匆匆收回视线,“回来就好。”
老祖宗见人都到齐了,正是秋后算账的好时机,扬声道:“既然侯爷回来了,咱们这旧账也该算一算,来人,把孙嫂母女带上来!”
两个护院小厮押了被关在柴房里一夜的孙嫂母女二人进来。
孙嫂何曾见过这么大阵仗,吓得腿肚子都在发软,战战兢兢带着孙珍跪下来,“老祖宗,侯爷,大夫人,奴婢给你们请安了。”
老祖宗重重一落手中紫檀拐杖,砸地闷响,“你这淫妇,难为你还记得自己是我们侯府的奴婢!”
孙嫂心尖乱颤,吓得脸色发白,磕头不迭,“奴婢是和苏府签了死契的,至死都不敢忘啊!”
老祖宗面色冷肃,一指椿嬷嬷,“你说,这恶奴在红梅村是怎么虐待大小姐的?”
椿嬷嬷上前两步,声音清晰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