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的话,暂且在这腐化的世界上活下去也可以’的人吧。”十五岁的少年太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垂下眼往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距离,以一种轻飘飘的、梦游一般的语气低声询问,“但是啊,不惜延长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吗?”
“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吧。”那只荒芜没有生气的鸢色眼瞳直直地注视着我,在奇异的倦色下,是一个独自在某个还未有人踏足的世界清醒地哭泣着的孩子,“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的吗?”
我久违地再一次听到了这个问题。
而且不同于我刚认识太宰的时候,十八岁的太宰至少还有织田作指引的方向,十五岁的太宰却是彻彻底底地,一点方向都没有。
“当然有。”就如同上一次回答这个问题时一样,我以笃定的语气回答道,“人活着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不惜延长生命也要去追求的东西啊,我想所谓的活着的价值并不是结果,而是追求所求之物的这个过程吧。”
“…好狡猾的回答。”
我笑了笑,用食指点了点十五岁太宰的额头,然后在他往后仰了仰想躲开的时候,把手放在他头顶上rua了rua细软的头发。
如果是成年太宰,我做出这样的动作可能还要犹豫一下,但是对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