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已经交过手了,不过还没分出胜负就半途终止了。”我回答道。
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重新变回了一只猫的大小的二虎灵活地从我一边的肩上走到另一边,软乎乎的肉垫踩在我肩膀上,福泽先生的目光犀利的目光稍微跟着二虎的动作偏移了一下。
“望月,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他咳了一声把目光挪回来。
“说是叫做柴崎真狩。”
在我说出这个名字之后,福泽先生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大概是一种猜想被证实的果然,又因此想到什么过去的事情的怀念,“柴崎么...”
要开始了吗!这种即将开始讲过去的事情的氛围!
我盯着福泽先生做好了准备听那个说来话长。
面对我的眼神,福泽先生考虑了一下,“这个告诉你倒也没什么。”
“我有一位昔日的同行,他的名字叫做柴崎胜家。”
我听着听着,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就是...福泽先生他大概是没有什么讲故事的天赋。本来就已经困得不行了的彻原小朋友已经靠着我睡着了,站着睡着的,我发现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头还一点一点的。
福泽先生讲的大概就是他以前有一个同伴...说同伴好像又没有那么亲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