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平平无奇的中型货轮,由衷地庆幸我带了太宰。
我是不知道哪些是港黑的船,但是这家伙知道啊,带上他就直接省了推理和到处问的时间。
莫问,问就是太宰治真好用。
收起这些念头,我向那艘船跑过去。
一回生二回熟,中型轮船的边缘也不是很高,我稳稳地踩着锚和连接锚的铁链就翻身上到了甲板上。
中型轮船的甲板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我扫了一眼直接弯腰钻进船舱,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是谁的血,富江吗?
我屏住呼吸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就听到了富江一如既往骄纵自我的声音,“笨蛋!白痴!是叫你把那张多出来的脸割下来!你居然把我的头砍下来!气死我了!”
“对、对不起!”慌乱的男人声音急急忙忙地道歉。
没有找错,就是这里。
我的脚步停了一下,但没有刻意放轻声音。
那个男人的感觉也很敏锐,感觉到一点动静就立刻警觉地转过头往我这边看过来。
凹陷的眼窝,疯狂的眼神,手中还拿着一把沾着血的刀,教科书式的被富江诱惑的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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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