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快封锁一下港口吗?尤其是走/私路线。”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是稍微离远了一点吩咐人去封锁港口的声音。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相信了我的话,但是这确实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的目光在几乎没有了行人的马路上穿过,遥遥地望着看不见尽头的街道,几乎是自言自语地问:
“她是最后一个了吗?”
[是的,我刚刚收到消息,港黑那边的那个他们已经处理了,其他的我们都已经找出来烧掉了。]
[她是最后的富江。]
太快了。
这才几天没过就已经到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啊。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挂掉电话之后把手机收起来,跟街对面穿着一身砂色长风衣,双手插在兜里安静地站在那里的太宰对上视线。他笑着冲我挥了挥手,在红灯变成绿灯之后从对面走到我这边来。
“我是半途突然接到电话才停下来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怀疑他在我身上或者小皮皮上装了定位。
毕竟这家伙是有装窃听器的前科的。
“巧合啦巧合——”太宰拉长了声音反驳,“旦那不喜欢这种行为我当然不会再犯了,我只是很早之前就推断出了这是旦那你来万事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