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肘撑着身体爬起来,扭头去看背后坠落的鸟笼。
从这个高度坠落,由金属支架支撑的鸟笼已经完全摔得不成样子。如果他们没有把鸟取清惠拉走,我没有及时把太宰扑开,估计明天的横滨每日新闻头条就是《横滨歌剧院演出现场道具坠落造成1(或2)人伤亡》了。
然后一扭头,我就可以在浮目町见到他们了。
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我一定会冷笑着对太宰治这个不分时宜自杀的家伙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想到吧,就算你死了也一样是在你爸爸我手下讨生活。”
真的,越想越气,气得连扎进飞溅金属碎片的背后都开始抽着疼了。
“有人受伤吗?!”保安和工作人员匆忙跑过来。
“你们去看一下观众席有没有人受伤吧,前面几排可能有人被飞溅的金属碎片伤到。”我缓了口气,对保安和工作人员说道。
在他们到观众席查看后,我转身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太宰治,没好气地伸出手,“起来,你想躺到什么时候?”
“望月桑真是嘴硬心软呢。”太宰治这样感叹着,握住我伸出来的手,几乎没怎么借力就站了起来。
绑带已经松了的鸟嘴面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被他伸手接住,而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