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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对他这个时候的这种反应,挺不爽的。
“不跑,怎么知道不行?”我冷哼一声,反问道。
带着一个人跑,其实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少负担。而且,经过地狱般的子弹躲避训练,现在我对子弹的弹道几乎都能够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一般的预判了。加上后面的那几个终结者实际上也不想真的杀人,所以现在我还算游刃有余。
罗爱民苦笑一声,说道:“这个秘密,我本来是想守着一辈子,带进棺材的。不过,现在如果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这老头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岁数,分不清楚个轻重缓急么,他就不怕让我分心,最后我俩全死在这儿?
“三十多年前,我刚刚进入粤江中医院,做实习医师。不过,那个时候国内西医正在最辉煌的时候,中医这种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在国人眼里,反倒是很不受欢迎。那个年代,大多数人都觉得西医讲的是科学,中医的一些理论神神叨叨的,是封建迷信,该封杀!”罗爱民的声音,随着我的奔跑,而变得一顿一顿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脑子里飞快的计算着逃跑路线,以及如何甩掉后面你的锥柄。
“那会儿,连中医院的主治医师,工资都发不了全额,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