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小心回答道。
中年人目光十分冷峻,却似乎不带着什么情感,完全是以评判的目光打量了我一下,说:“我是思思的叔叔陈威,进来吧。思思刚睡着了,你小声点,不要吵到她。”
郝思思的叔叔怎么姓陈?
我心里有点纳闷儿,不过也不敢问。见他转身回到病房,我一边跟着他走进病房,一边再一次的好奇问:“陈叔叔,您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郝思思的父母知道我的名字,我一点都不稀奇。但是郝思思这个叔叔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样子,连身上的军装都是迷彩服,肯定是太忙没时间换,他应该不大可能知道我。
“思思睡着不到一个小时,已经喊了四遍林然这个名字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就是那个林然。”陈威斜着眼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敢说话了,对于陈威这样的大人物,放在平常,我连面都见不到,更不要说跟他说话了。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进了病房。一张素白色的病床上,郝思思睡着了,但脸上好苍白,嘴唇抿紧,没一点血色,即使在睡觉中眉头也微微的紧拧着,眉头间一股抹之不去的哀愁。
我没想到郝思思病倒之后在梦中居然还会梦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