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的，我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善了了。
“老子出来混，从来不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你教教我？”
赖九狞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按下刀柄的按钮，雪白的刀刃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大排档的其他客人本来还以为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纠纷，开始的时候还边吃边朝我们这边张望，想要看热闹。赖九一亮刀，这些人就像潮水退散一样，纷纷起身离开。只有少数几个胆大的，还远远的站着观望，连老板都躲在厨房里面不敢出来了。
“这小伙子真是倒霉，怎么惹上红毛这帮人了？”
“和这个小伙子一起来的那个姑娘挺漂亮的，估计是被红毛看上了吧。”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红毛这帮人都敢惹，这小伙子完蛋了。还有和他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多水灵啊，可惜了……”
远远站着的那些人的小声交谈清楚地传进我的耳中，他们看向我和刘茹的目光中，带着或多或少的不忍之色。
折叠刀在赖九手里上下翻飞，他这种小把戏，吓唬别人还可以，对我来说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我道你吗的歉！”
赖九挥舞着折叠刀，朝我扑了过来。看他的动作，这一刀就是奔着扎我胸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