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到可笑的程度。
嘴唇微启,他发出一个沙哑难听的“嗯”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干燥刺痛的喉咙,这才恢复感觉,开始干渴得发烫。
那日起,斐一便日日跑到斐奂宫中。
他几乎从不给她回应,窝在内室里不知道干什么。斐一一个人和白猫玩耍着,只有偶尔天色太黑,他才会用简短的话语将她赶回自己的宫殿歇息。斐一回去的路上,往往一步叁回头,遥望着宫门口那个孤寂的白色身影,在月光的清辉下独立。
直到远得看不清小姑娘的人影,他才转身回到屋内,闭紧大门,溶于夜色的深渊之中。
喜悦于得以亲近斐奂的斐一很快又焦虑起来,因为她发现她的努力似乎是徒劳。他并没有真正接受她,只不过不曾拒绝她的陪伴。而他眼中本就快要熄灭的光火,在日渐黯淡下去,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杀人不过眨眼间,救人,却要水滴石穿。
——终于,在一个深夜,他松开了求生的梯子,选择了坠落。
罕见地,斐一早早就被斐奂赶回了自己的宫殿。回宫的路上,怀中的小白猫却不知为何突然挣扎起来跑没了影。斐一呼唤着小白猫,却哪也找不到它的身影。
想着会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