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怒的问题。”男人的眉毛微蹙,“就像刚刚,你说得对,我其实没必要将那人置于死地,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动手了就一定要见血,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男人有些难以启齿,“有时候会很享受那种血溅射出来的感觉。心里面会有强烈的冲动暗示着我,让我快些冲上去将那个人撕成粉碎。”
这些事楚天泽是头一次谈起,邵白也是头一次听说。
这些事邵白不知道原因,他便做一个倾听者,感觉情况还没有到严重的程度,然而邵白没有想到将其这些时,那张骄傲惯的脸上会露出这般痛苦茫然的表情。
就像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办的孩子。
“心里又这样的冲动很恶心吧。”邵白的手被男人松开,男人又背对了过去,闷声说,“简直就是被野性掌控的凶兽。”
“楚师兄,为什么想到和我说这些?”邵白轻声问。
“没什么,随便说说,你就当没听过吧。”男人的语气有些懊恼。
楚天泽也不知道自己会将这种心事说于少年听,这事困恼他许久,但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他自觉是没必要向任何人提起这种事的,因为根本没人会懂他的感受。
或许在他心里,少年是唯一有可能理解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