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贵,才觉得自己像是又活了过来。接着,他抱着富贵坐在那里,回想自己昨天的行径,不仅脸颊开始烧红,就连手都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他昨日里,为什么那么矫情又疯狂?
只要一想到昨日里的事,西吉便开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足足用了一早上的时间,才将那种隐秘的羞耻感压下去几分。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脑袋不再发热了,才开始思考起该如何处理西家来。
他对西家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意,若不是他们找上门,西吉觉得他这一辈子肯定都不会和西家有什么交集。可是这次上门西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觉得若是他不做点什么,西信肯定还会找各种理由接近自己,那样他才是真的烦不胜烦了。
就在西吉连声叹气,百感交集的时候,旁边的绿茵疑惑不解的问道:“公子缘何那么忧愁,可是昨日里那人的缘故?”
听到绿茵的话,西吉倒是也不叹气,只是看着绿茵的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不明白自己没说,为何绿茵会知道。
只是还没有等他问出来,绿茵便自己说了出来,“公子,这府中的大小事务,就没有让你不如意的。而那人来过之后,你才如此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既然是这样,那惹你烦忧的人,自然就是昨日里来的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