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太小了,也太紧了,极致的快感沿着他的尾椎急速攀上。
苏宜扬起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泪是在感伤什么,疼,还是悲。
司淮慎看到了她的眼泪,他低头将她眼角的泪痕吻去。
“缓缓,适应一下。”
“然后呢?”
“夜还长。”
苏宜听懂了司淮慎的意思,不过她觉得她可能永远都适应不了了,她没见过别的男人,但是她知道司淮慎的尺寸大概是不合理的,她被撑得太开,被入得太深,他们两个的硬件严重不配套,一点都不合适。
苏宜嘴一瘪,莫名想哭。
而她也确实是哭了。
每一个女人大概都对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都有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刻骨铭心。
司淮慎没阻止她,但也没说什么,一个在流泪,一个看着她流泪,两人都不说话,倒也出奇的和谐。
司淮慎没有动,两人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保持了好一会儿,知道苏宜听到司淮慎逐渐粗重的呼吸。
考虑到苏宜是第一次,司淮慎也就费了一番大功夫,现在事已经成了,那接下来就该他爽了。
司淮慎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