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再一次变得昏暗起来,许琅也不在挣扎了,他满头大汗,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斑驳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人在男人走出去之后,立即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看着许琅那宽松干净的衣服再一次被鲜血染红,女人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她知道,许琅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随着许琅刚才的动作,再一次崩裂了。
女人蹲下身,从床底下拿出医疗箱,从里面取出注射器和一瓶药,女人动作熟练的把药吸进注射器,然后走到许琅身边,抓住许琅的胳膊,把注射器的针头插-进许琅的胳膊里,缓缓的推动着注射器。
女人在给许琅打完针没多久之后,许琅的呼吸逐渐沉稳起来,胸口的起伏程度也逐渐的趋于平稳,许琅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越来越沉,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这是麻药的作用,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许琅经常会被注射这种东西,他已经习惯了。
当许琅闭上眼睛,彻底沉睡过去之后,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解开许琅四肢上的束缚,解开许琅身上衣服的扣子,开始给许琅裂开的伤口换药。
女人看着许琅那崩裂开来,犹如婴儿嘴唇的伤口,她拿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眼泪不由自主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