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瞬间，连周舒都有种要被杀意淹没的感觉。
当然他知道，那杀意只是掩饰，并不是对他而发的。
「舒，十息了，要配合你破去九层塔么？」
「不用，我要是能破开这个，就会让其他人察觉到这是演戏，你是在故意留手了。」
「那就留着，反正对你没效果。」
「青雀，这是你自创的法诀吧？」
「算是，源自无双城里留下的那座九层塔，不过我没有汲取到精髓，在我看来，九层塔里蕴含的魂道比万魂宗的可能还要更强，只有了解到了轮回法则，才可能弄清楚，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玄黄界的某些法诀和大道比仙界的更深刻，只是在玄黄界上根本弄不懂。」
「我也有这种感觉。」
「对了，真魂体里有九层塔的记忆和法诀，到时候你可以试着去理解。」
「……我还没说，你都懂了。」
真魂体审视着周舒，眼中的杀意更多了。
“周舒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是啊，明明关在那塔里，非但没有失智，好像还想反击。”
“上次那齐大公子，一被塔罩住，就好像变成了……”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