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微笑道，“其实明言亦可，晚辈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在监察使面前，总不好做得太过……”沐雪轻轻摇头，眼中有一丝疑惑，“周舒，平日不见你和哪位金仙交往，为何对无方城的形势这么了解？”
周舒微微一笑，“待了这么多年，无方城是什么样子，也不难看出来罢，只有走到金仙这一步，才算是一个真正的无方城仙人。”
笑得有些无奈，在无方城里这么久，他见过了无数散仙真仙，但真正能保持住本心的，恐怕只有三个，那些连本心都无法坚持的，却也称不上仙人二字。
沐雪微显思忖，不觉叹道，“都这么明显了么？”
周舒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其实无方城的这种状况，金仙们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有些人利用它得利，有些人独善其身，而想去改变的，几乎一个没有。
“没事了，你回去吧。”
沐雪温声道，“你的丹药也要快些炼了，不然我可要收回去了。”
周舒笑了笑，满是自信，“晚辈已经有头绪了，很快就着手，到时候前辈多半会吃惊，想收回去都难呢。”
沐雪轻轻一笑，尴尬而不失礼貌。
她什么丹药没有见过，还会为一个真仙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