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推演过的心法,一遍遍的反复给朱大山讲解。
一天很快过去,两人的杂务都被朱大山完成,周舒动都没动过,但朱大山丝毫没有怨言,反而满脸喜色,只嫌时间过得太快。
“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百年书,以前我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懂了!”
朱大山大力的拍着周舒,“周兄弟,你这讲的,可比那些讲心法的师叔好多了!听你讲经,我才算真的明白了道理!”
“再拍,就被你拍死了。”
周舒被拍得弯下了腰,一脸苦色的瞪着朱大山。
“啊,对不住,忘了你现在没灵力了。”
朱大山连忙把周舒扶起来,有些懊恼的打着自己脑袋。
“你觉得好,是因为你炼过前辈给的心法,有基础,换别人不一定行。”
周舒摇了摇头,“我给你讲经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除了老李。”
朱大山很认真的点着头,“我知道了,放心周兄弟,不说。”
周舒微笑,“回去了,明天继续讲,你回去后照着练。”
“好嘞,周兄弟你直接走,我去交了灵草。”
朱大山背起比自己大几倍的灵草筐,径直往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