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情况,还是郑医生从表弟嘴里问出来的。
很巧,他接手了这位傅先生以后,才发现他表弟严祎和这位傅先生是高中同学。
表弟说,傅先生高中时期的恋人消失了。
字面意义。
失踪了。
警察立案后,至今六年,都不曾找到这个人。
那个人消失前最后联系的一个人,被傅先生送进了精神病院,据表弟说,是个很讨厌的人,叫许文文。
傅先生低低笑了声:“我只按时到你这里拿药。如果你认为我是个棘手的病人,大可告诉我,我会和你终止治疗关系。”
“唉,”这位患者顽固得让人头疼,郑医生早猜到他劝不了这个人了,就把提前取好的药物推了过去,“我希望您对您的健康抱以慎重的态度,如果日后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即使是终止合同,我也不会再为您提供药物。”
“好,谢谢。”傅先生收起药,简短道,“再见。”
下午找医生,傅明贽推出来了半天假期。
公司刚刚走上正轨,他很少有放假的机会,只在找医生时会提前空出半天时间。
傅明贽回了市区离公司很近的公寓。
房间干净、模式化到不像一个人的家,除了壁挂柜里立着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