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懒得过问了。我心中倒是有个疑问要问问当日在永寿宫亲眼看着我父皇宣读旨意的诸位大人。”
说着话,严璟慢慢地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身后,垂下视线,唇角微微上翘,甚至还挂着一点笑意:“当日你们亲耳听闻我父皇在临终之前封我为太子,便应该清楚,在我父皇驾崩之后,我便是这大魏名正言顺之主,那之后,你们又是以何等的心情,先迎严琮又迎陈启入宫的呢?”
大殿之中有一刹那的沉寂,几乎是下一刻,殿中几乎所有人便都跪倒在地:“臣等愧对先帝,愧对殿下,臣等该死。”
方才被严璟点过名字的几人反而不知所措,片刻后,何子然和陈镇也跟着缓缓地跪了下来,唯有那位郑公子仍站在原地,不知从何处涌起了勇气,忽而抬起头怒视严璟:“若不是别无选择,你真的以为先帝会愿意把皇位留给你吗?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个废物,借着崔家的力才能站到这里逞威风,你以为崔家的人会让你在这个位置上坐很久?”
长剑出鞘,在大殿之中闪过一道寒光,几乎是同时,严璟拉住了崔嵬的手臂,另一只手将他已经出鞘一半的剑又轻轻地按了回去。严璟轻轻拍了拍崔嵬的手背,才转过头看向那个郑公子:“不管能坐多久,也总好过二弟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