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燕玦哽咽声越来越大。
所以当初为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他应该寸步不离她的身边。
如果在怀城的时候,他让她寸步不离,他让她跟在他的身边,她又怎会受这个罪?
都是他燕玦的错。
走出房中的慕容井迟在看到侯在房门处的齐越时,微微一愣,又听到从房中传出来的哽咽声,说道:“任谁都难受吧,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王妃,王妃真的伤的很重吗?”齐越问道。
也没有看到百里卿梧会这么能睡,如果真的没事,应该不会这么能睡。
只能说百里卿梧的身体跟不上精力,说的好听是睡着了,说不好听那就是昏迷。
“反正不能磕着碰着,多帮衬着你主子吧。”慕容井迟淡淡一笑,轻轻的拍了拍齐越的手臂,说道:“你放心好了,虽然身体很虚弱,但也能好好的调养,走,出去药铺中买点药材回来。”
——
嵊州。
德央城。
庞仕看着远处的一支队伍,眼眸半眯,大雪也好在停下,只是冷风依旧刺骨无比。
青州的事情庞仕怎能用痛快两个字形容啊,在收到姜珩的来信时,庞仕当时就用来镇定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