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的燕无忧听着齐越的话,又重新把手中的茶盏给放下,说道:“戎狄王室怎么了?”
又想到在北疆遇到耶律清清,然后耶律清清还要前往淮州,这又是为何?
“听闻耶律王病了,而且,当年耶律王子耶律铮的部下卷土重来,如今的戎狄,也是分为了两个派系,一个是耶律王,一个是耶律王子的旧部下。”
齐越见燕无忧的眼中疑惑很浓烈,解释道:“耶律铮,当年联手西凉摄政王,南疆千岁风询,对付主子的人,后来王妃接手了石龙城,耶律铮对北疆蠢蠢欲动,趁着石龙城因着王爷出事,军心不稳的时候,想把石龙城占为己有。”
“不过幸好有王妃,才没有让耶律铮的奸计得逞,后来耶律铮落入了王妃手中,王妃便利用耶律铮的野心把耶律铮带到耶律王的面前,还顺利的威胁住了耶律王,签署了只要王妃在大燕一日,戎狄就不会在侵犯北疆的一草一木。”
燕无忧淡淡的目光中有着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娘亲有多厉害,但亲耳听到他娘亲的事迹时,还是忍不住去想当时他娘亲的感受。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却做了许多男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是啊,只要王妃在大燕一日,戎狄便不会动北疆的一草一木,不过这也是现耶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