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那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又立即被另一种情绪掩盖。
老者的眼中有复杂,有纠结,内心深处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而推着轮椅的百里昌轻笑一声,说道:“听闻这个人在半家一辈子了,但很少有人知道是什么身份,除了半家家主,其余半家人都把那个人看成是半家家主的随从了。”
“不是随从?”燕骅诧异的问道。
百里昌继续说道:“我也是偶然听见那个人与半云风谈话的,似乎,半云风还有些忌惮的这个人。”
闻言,燕骅有些不淡定了:“半云风忌惮轶伯?”
燕骅当然知晓半云风就是半灵儿的父亲,但是这个轶伯让半灵儿的父亲忌惮?
总觉的有点不真实。
“那次在半家老宅偶然听过他们的谈话,许是发现了我,半云风被你说的这个轶伯给警告了一声,半云风还很客气回应,虽然是客气,实则就是忌惮。”百里昌又说道。
“他们在相谈什么?”燕玦立即问道。
“没有听清。”百里昌说着,眼前似乎回想起当时情景,继续说道:“只是半云风的模样,着实是在小心翼翼。”
闻言,燕骅神色加深了不少,看来这半家以及轶伯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