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凉昏迷了半年才醒来,醒来后也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百里卿梧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但齐越听着就是有着哀伤的感觉。
王妃是觉得主子也是受了这么多苦吗?
百里卿梧垂眸半敛,轻笑:“不过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陪伴的磨难都过去了。
未来的坎坎坷坷他们应该会一起挺过去的吧。
“既然主子回来了,以后什么事情一家人好好商量吧。”齐越面带笑意,说道。
听闻一家人的时候,百里卿梧的目光停顿了一下。
百里卿梧有些不适这种感觉,唇角的笑意都散去。
或许在这方面她只是一个不善言辞不懂表达的人。
“百里卓在石蚌街接近那些三教九流人做甚?”
一谈正事,齐越眉梢的悦色也淡去,肃然道:“属下无能,打探到的只是一些皮毛。”
百里卿梧眉梢轻动,如果真是皮毛齐越也不至于如此严肃。
“皮毛?”
齐越眸光微闪,直接说道:“有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