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可眼里、嘴里,倾出来的皆是得意。
他一手握着肉-茎,刻意傲兀地在奚岚眼前晃动。
距离龟-头下方一指长的地方,也画了一圈唇膏印,顾景城生怕奚岚看不懂,还解释说:“这是那骚-货打算坐下来的地方,就奶大的那个。看到没有?提前霸好位了都!骚-货……”
奚岚感觉头有点晕,一根沾着女人淫-水的肉-棒,在他脑子里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着豁开的穴-口……
那穴-口比他的更柔软,媚-肉比他的更肥厚,兴许更会夹,比他干涩的后-穴,更能让景城兴奋……
最重要的是,那张穴会泌淫-水,不像他,要靠一管管、挤进去的润滑油。
奚岚觉得胸闷,他控制不住那些臆想,而那些臆想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这根“百战不殆”的肉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肉-洞里,将他的神识、连同着整个繁华的物欲世界,都搅动得天翻地覆……
奚岚曾迷蒙着泪眼,发丝散乱地扭头,仰望着在他背后进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顾景城让他歇一歇,别那么快,又赐予他一重强烈的高-潮……
顾景城肉-茎上的每一条突浮,那附在红热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绑住奚岚的爱欲锁链。哪怕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