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嘟着嘴巴说道。
“不会啊,我二哥一向很随便的。”朱永年走到厨房里,一边洗菜一边说道。
“他随便,我们可不能随便,走开,你去看火,菜我来洗就行了。”朱秀花上前挤开朱永年,说道。
其实,她并不讨厌丈夫的兄弟们。只是,每当她看见他们相拥而泣,她就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她隐约地知道,丈夫的家族有一段不同寻常的往事。她时常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和悲伤。
原本,远东农村出身的她,对丈夫的兄弟们是非常热情的。可自从听到渡鸦的死讯后,她就一改常态,每次海格来,她就故意摆出一副不欢迎的态度。她害怕有一天,丈夫也会走上那样的道路。作为一个普通女人,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没了丈夫,孩子们也不能没了父亲。她害怕失去安稳的生活,所以不得不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架势,驱赶一切潜在的威胁。
今天,她看到海格带来的这位老五,就更害怕了。以至于丈夫和对方多说几句话,她就感到魂不守舍、心惊肉跳。
这个老五,就和当年的渡鸦一样,气质沉稳、不苟言笑、心若磐石、势若虎狼,举手投足间大气凛然,一眼就能看出是个非凡之辈。这种人,往往最具有煽动性,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