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片刻之后,这条二十余米长,两人合抱粗的大海鳗在起重机和水手们的共同努力下,被拖上了甲板。
浑身焦黑的船长刚醒过来,就第一时间拉上铁渣的海格,踏着海鳗的头部,拍了张照片。只见会计举起老式相机,“咔嚓”的一声,镁光灯一闪,一张满脸乌黑、露着雪白牙齿的船长搭着两兄弟肩膀的照片就这样出来了。
“铁铃,杀鱼了。”拍完照,船长就朝铁铃招了招手,大声喊道。
“嗯。”铁铃点了下头,随即拔刀而出,一声低喝,一刀刺入了海鳗咽部,接着用力一拉,“嗤……”的一声,将海鳗的颈部破开了。霎时间,一股暗红色的鲜血,带着浓浓腥臭味喷涌而出,将她喷得满头满脸都是血。
接着,只见她反手握刀,用碎布条缠住手和刀柄,然后沿着刚才的创口一路割下去。不一会,二十余米长的大鳗鱼就被她破开了腹部,那暗红的鲜血顿时流得到处都是,淌满了整个甲板。
切开海鳗腹部后,铁铃直接钻了进去,将大量的内脏扯了出来。十来分钟后,这条大海鳗就算杀好了。这时,船长又叫了起来:“厨师,厨师快来接手。”
“他被你下令关起来了。”一名水手提醒道。
“是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