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后者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刹那间,爱德华只感到喉咙快要被捏碎了。他涨红着脸,眼看就要窒息而死,色拉泽随手一丢,将他扔在了地上。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她淡淡地说道。
“我……我是您……您最忠实的仆人,请……请务必相信我。”爱德华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三小时后……
时至银城时间凌晨1点,赛特时间深夜8点,距离爱德华离开提尔要塞的十五小时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铁渣爬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将隔壁贵宾房中的秦可儿、牧千鹤叫醒,带到办公室里喝起了酒。
“团长大人睡不着觉呀?”牧千鹤摇晃着高脚杯中暗红色的葡萄酒,笑意然然地问道。
“嗯。”铁渣抿了口酒,说道。这几天睡眠太充足了,以至于他精力过分充沛。
“团长~和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吧,你……”秦可儿迟疑了一会,说道,“你真是在北荒捡垃圾长大的吗?”
沉思了片刻,铁渣放下酒杯,将他八岁到十四岁这段时间的经历,向两女娓娓道来。
自从铁老头去世后,他就独自一人在十三号银城的垃圾场里谋生。那时候,铁山镇里鱼龙混杂,帮派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