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半小时后,左半耳来到乌鸦镇北面一栋老房屋前,隔着铁栅栏朝内张望,不时唉声叹气,显得有些犹豫不定,?an en???
“喂!”不一会儿,守门人发现了他,于是大声喝问道,“那边那个,干嘛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想挨揍啊!”
“我是……这个……那个……”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左半耳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说话也结巴起来。
“叮铃铃……”见对方不回答,又不肯走,守门人立即摇响了铃铛。
转眼间,十几名穿着清洁工衣服的汉子从老房屋里冲了出来,凶神恶煞地围着了左半耳。
“额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公寓区的半只耳啊,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彻底啊。”为首的汉子认出了左半耳,笑着说道。随后,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摩拳擦掌,目光里透着戏谑,就像在看待一只落入陷阱的老鼠。
“别……别打我……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左半耳抱着头,蹲了下来,一脸惊恐。
“咦嘻嘻……”众人慢慢逼近,笑得更大声了。
“两国交战,不杀来使,我们都是文明人。”左半耳叫道。
“没耳朵的也敢说自己是来使。”“就你这模样,还文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