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因为城市的清理,需要这群眼尖的食腐者。清洁工们都知道,但凡有乌鸦盘旋的地方,就会有尸体。
吉普车开进城,两侧的卫兵们都懒洋洋的,连抬起眼皮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此刻的城中依然遍地狼藉,混乱不堪。吉普车刚驶入大街,一股恶臭就扑面而来,既像臭鸡蛋,又像腐败的肉类,浓郁到有如实质般,即便是铁渣这种见惯了尸山血海的恶人,也忍不住要作呕。而一向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赵文可,也少见地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不适应。至于吉普车的驾驶员,早已吐了又吐,连黄胆水都出来了,将驾驶位让给铁渣后,就躲在后座用淋湿的抹布捂住嘴巴,能不呼吸则不呼吸。
一眼望去,沿街商店的大门都紧闭着,窗户上还钉着横七竖八的木条。许多穿着深蓝色帆布工作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清洁工人来来往往,用板车拖运着尸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看着一堆堆丢在板车上,残破腐烂的尸体,赵文可叹息道,“这次过去,又有五、六年的安生日子了……”
“野生虫潮,就没有办法阻止吗?”铁渣问道。
“连蜂蚁虫群自己都解决不了,更别说我们了。”赵文可苦笑道。
“除非……”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