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而已,治标不治本,除了止血和恢复一点体力外,根本解决不了他目前的伤势。
厨房的地板上躺着两具飞蛉的尸体,它们的头部都炸开了花。为此,拉夫也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可以看见他的左臂只剩半截,稀稀拉拉地挂在肩膀上。由于治疗针的作用,现在已经止血,他也从巨大的痛楚中恢复过来。
他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很想就这样倒头睡去,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或许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是个小人物,梦想就是守着这间小小的面包店,赚些小钱,然后找个勤快的女孩做妻子。他们每天揉面团,做面包,卖面包,依偎在一起,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发呆,过着平静而又幸福的小日子。
可这样的生活,对他这样的底层来说,依然是奢侈了。他拿起单筒散弹枪,横放在腿上,然后从衣袋里摸出一颗红色圆筒状的散弹,用嘴巴咬着,折开枪膛塞了进去,接着拿起枪,用力一挑。
“咔嚓!”
散弹进舱,枪膛归位,然后吹灭蜡烛,一动不动盯着堆满家具的入口,随时准备一枪轰出去。
与此同时,在赛特之门外的银城世界里,距离大门数万公里的海面上,大西洋城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