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当场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与此同时,在风口镇春秋重工的礼堂中,一道道身影正孑然而立。
场内一片肃静,依稀的火光映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他们高矮不一,胖瘦不同,却都流露着同样的目光,坚毅而沉静。他们都背着大大的帆布包,端着大大的瓷碗,宛如一块块敦厚的花岗岩。
杀鸡,取血,上酒。
“而今开始,我们将不再是春秋重工的一员……”
队伍的最前方站着一名粗壮的汉子,正端着碗大声说话,那低沉的声音宛如洪钟嗡鸣。
“而今开始,我们将追随先祖的脚步,远离家园,开天辟地!”
“而今开始,我们将忘却过去,忘却亲人,忘却朋友,忘却曾经的一切……”
“而今开始,我们将歃血为盟,永不言悔!”
“吾身为炉,吾心为火,吾以吾血铸剑魂!”鲁大力高举着粗糙的瓷碗,大声吼道,“喝!”
“喝!”回应他的,是滔天巨浪般的吼声。
浓烈的酒混合着温热的血,一饮而尽。
“天地为证!”
“吾以吾血铸剑魂!”
“乓啷!”“乓啷!”“乓啷!”“乓啷!”“乓啷!”“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