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男女在铁渣身后小声议论着。
“齐大少爷,人模狗样,还敢来选举?”“以为自己去了趟西部大陆,就变成贵族了?还不是土包子一个。”“我看他啊,读书都读到屁股里去了。”“哈哈,你们太磕碜人了。”“大伙说话留点口德吧,好歹他也是齐胜天的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该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他骂起人来有多凶。”“是啊,我听说前些天,吴大叔的闺女都被他骂哭了。”一群年轻人议论着,风评似乎一面倒。
沧海崖听着他们的对话,面露笑容,转头对铁渣说道:“看来厂里的年轻人,还是没有忘记传统啊。”
“嗯。”铁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点了点头,算是附和。
没过多久,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爬上用不锈钢长桌拼成的演讲台,大声宣布竞选开始。喧闹的会场立即安静下来,前后不到三秒钟时间,就变得鸦雀无声。没想到这些看似的哄乱工人,竟然有这么强的统一协调性,对于这家古老的制造商,铁渣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工人的素质,决定了工厂命运。
他很快就注意到,尽管有不少工人在嗑瓜子、剥桔子,或是吃着各种各样零食水果,地面上却一尘不染。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身上的制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