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所以……”铁渣摊开双手,认真地说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那就请你去死吧!”尤歌脸色一寒,沉声威胁道。
“愿圣火辉煌。”铁渣平静地抬起头,迎上了她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尤歌缓缓地抽出长剑,“唰”的一声,劈开了桌子,接着割下一片衣袖,用力地摔在他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正是北方遗民的典故。
临离开前,尤歌向送行的典狱长吩咐道:“把他丢到最底层去。”
“啊?最底层?”典狱长连忙问道。
“是的,最底层。”尤歌重复了一遍。
典狱长顿时冷汗直冒,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您上次发来的文件……”他不得不详细问清楚,因为送到最底层的人,通常就等于死了。
“作废。”尤歌略显烦躁地说道。
典狱长立即躬身回应道:“如您所愿,我的公主。”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餐后,铁渣被狱警带到了古堡中间的空地上。
“好好享受吧,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见阳光了。”狱警带着些许同情,说了句奇怪的话。
随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