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古堡中间的长方形空地后,狱警们将年轻人带到了东塔楼的一间单人牢房前。
“咯吱……咯吱……”“咯啦啦……咯啦啦……”
两名壮硕的狱警卖力地扭动着铁门上的阀门,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厚重无比的铁门“哐当”的一声,向内开启了。一眼望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小,呈长方形,大概只有几个平方米,摆着一张床、一张小书桌和一个坐厕。
“进去吧,有事可以叫我们。”说完,为首的狱警就将年轻人推进了牢房。随后,两名壮硕的狱警合力关上了铁门。
“哐当!”
“咯噔……咯噔……咯噔……”随着皮靴敲击水泥地板的声音逐渐远去,四周渐渐地恢复了宁静。铁渣拖着沉重的镣铐,在床沿坐了下来。他刚从医院醒来,还在迷糊中,就被押送到了这里。期间发生了什么,他全都忘记了,那记忆中的最后一幕,只剩下一缕缕随风飘动的银发。
“咳咳咳……”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每一下都咳得很费劲,却又咳不出东西来,同时胸口一紧,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卷缩着身体,声音含混而模糊,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
那毫不留情的一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