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边略显歉意地说道。
“没事,吃不坏肚子就行。”奎恩说道。
“这点放心,我们远东人最讲究吃,不新鲜的敢端上来,你就直接砸了他的店子。”司机拍着胸口说道。
“可是,这花生为吃起来软软的……”奎恩嚼着桌面上碟子里的小花生,皱着眉头疑惑道。
“这……”司机抓起一把小花生,放进嘴里嚼了一会,说道,“没问题,就是有点受潮了。”
铁渣随即和海格对视了一眼,正想说不吃了,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金属敲击声。
“铛铛铛……”
“啊!”司机听到声音,当场吓得茶水撒了一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三名头包红布的远东男子走近小屋,一名敲着铜锣,一名扛着老式猎枪,一名拿着明晃晃的大关刀。
下一秒,数条身影从小屋子鱼贯而出。
一名健壮的大汉,背着枪和大剑,双手抱胸;一名高瘦男子,目光如电,腰间别着四把刀,双手自然垂放;一名身材匀称的男子,背着枪和剑,面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