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止痛针吗?”秦可儿有些焦急地问道。以她这段时间对这个人的了解,若不是疼得无法忍受,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不要。”铁渣虚弱地摇了摇头。
“可儿……可儿能为你做点什么吗?”秦可儿抓着他的手,一脸关切地说道。
“可以。”“那……可儿应该怎么做。”
“上来。”铁渣淡淡地说道,脸上表情十分平静,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刚刚醒来的他,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昏迷的前夕,仿佛一切都历历在目,那窒息的感觉还停留在心中,挥之不去。而强烈的危机感,会引发人类最原始的**,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啊?你……你想……怎么样?”秦可儿顿时涨红了脸,断断续续地问道。
二十分钟后……
秦可儿实在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不过,她在昏迷前,把好友叫上来,拖下了水……
于是,牧千鹤接替了她的工作……
又一个二十分钟后……
尚未痊愈,且精疲力竭的铁渣又补睡了几个小时,这才爬起床,洗了个热水澡,穿上将官军服,然后带着两女来到办公室,一边让牧千鹤沏茶,一边向秦可儿了解战后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