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管。
“乒呤乓啷——叮铃咚隆——乒呤乓啷——叮铃咚隆——乒呤乓啷——叮铃咚隆——”
就这样,黑牙浑身冒着冷汗,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壮汉将他的办公室砸得稀巴烂,就连个小茶杯都没给他留下。临走前,豪猪拍了拍黑牙的肩膀,微xiào着递上纸条,然hòu带着火柴和拓跋三离开了自治会。走过一层大厅的时候,办事员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期间他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因为这里的警卫都被老笛撤走了。
半小时后,三人在铁山镇不远处的荒原中登上飞行器,离开了北荒……
看着逐渐消失在天际的飞行器,挤在街头的小老板们议论纷纷。
“这三个人有铁哥的风格啊,一声不吭就干。”杂货店老板感叹道。
“说不定下任警长更黑。”借宿在酒吧的老司机幸灾乐祸地提醒道。
“你懂个屁啊,下位警长还敢不敢来都难说了。”西餐厅老板骂道。
“你的住宿费呢?”酒吧老板淡淡地问道,老司机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他们是什么人啊?”电器修理的叶师傅问道。
“我刚才跑去自治会围观了,听那些办事员说,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朝铁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