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餐厅老板李残粉叫嚷道,那脸上的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大伙说,他们一个月收两次保护费,这是什么道理啊!”咖啡馆老板王兵牙附和道。
“再这样下去,大伙都没活路了,都来想想办法,出出主意。”镇北老军医贝贝鲁喊道。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我们拿着擀面杖去打jià不成?”酒吧老板黄香菜问道。
“唉……”面包店老板文霍金和粮店老板莫维笑同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巨桑那老油条都被逼走了,我们还有什么办法?”电器修理店的叶师傅说道。
“要是铁哥还在,肯定揍死他们!”杂货店老板潘卓握着拳头,沉声说道。
“是啊……”众人齐声附和道。
“你们以前不是经常偷偷骂他吗?”正好路过的邮递员小悦来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去去去,小孩子懂个屁。”“走走走,毛都没长齐,送你的信去。”“一边去,小屁孩学什么大人说话。”“快回去喝奶。”众人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喷着口水骂道。
就在这时,三名身材高大,穿着灰色套头袍的旅人走了过来。众人纷纷转过头,戒备地盯着来人。停下脚步后,为首的旅人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