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摘下亲手种下的橘子,给杨吃,就都摘下了。”周瑜恒说的漫不经心,好像他做的这些都是一时兴起,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又都是如此深得人心。
也只有他,在漫不经心时做出来的事,都可以深得人心。
端午看着他,想起他也是那几个怀疑的对象中的一个,不由的很是疲倦。
难道他们对的好,都是装出来的,还是她想太多了?
“我乏了,既然是周你摘的金桔,不如有劳帮我送到母亲那边去。”端午说的很淡然,她的眼中,没有之前那样,对大家的信任。
“也好。”周瑜恒依旧是笑,看着芒果扶着端午缓缓走远,手里提的篮子,忽然沉重了几分。
端午难得都不做,在书房里练字。
实在是太可怕,她越是要去查内奸,就越是看不清楚,查的过程就是伤害。所以她何必还要查。
查的,伤害掉的是友情。
可是却也让她不敢深交了。
想到那天漆黑的夜晚,执刀的黑衣人,那倒在血泊里的幼童,她就心有余悸。
她也见过死人,可是,那么真切的发生在她身边,实在是让她法直视。
周瑜恒问在摆弄花盆的芒果端午姑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