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帮他疗伤，聚精会神。
片刻之后，张玄宗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以往，虽然灵力消耗巨大，可暂时能够活动自如。
难以想象，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让他一个垂死之人恢复，即便是传闻中瑶池紫府的太乙源火，也没有这等能耐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张玄宗见女孩有离开的意思，更是迫切。
女孩静静转身，像是路人回归，孤独得像被全世界抛弃。
哪怕是之前将张玄宗击伤的妖魔，此刻也只能顺从的蹲守在一边，似是恭候的下属。
张玄宗静静站在充斥着血腥的甬道之中，目送着女孩的离开，心中波澜不已。
她是谁？
是啊，她是谁？
周小平与张玄宗身影完全重合，随着记忆一点点的恢复，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孩是谁。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千年前的那一瞬间，张玄宗问了这个问题。
一眼千年，
直到现在，周小平依然在问这个问题。
她是谁？
……
“喂！小子，你发什么呆呢。快醒醒啊。”黑龙皇的呼唤声传入了周小平的脑海之中。
他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