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被砍了下来,牢牢地嵌在一大块血饼的中央。
白白的又细又长的筋腱也显露在外面。
马唇边满是泡沫,那双大苹果似的眼睛,原来闪闪发光像金子,现在由于内出血,斑斑点点,像烂桃,死气沉沉。
正力松安峻被一种本能的恐怖吓呆了。
出于这种恐怖感,他尖声怪叫,喊他的管家和保镖们。
同样出于这种恐怖感,他语无伦次地狂乱地大发作,把管家吓坏了,起来忙喊正力松安峻的私人医生和NTV办公室秘书。
但是,在他们到来之前,正力松安峻已经恢复常态了。
他刚才是陷于严重休克了。什么人能忍心把价值2亿日元的牲口一下子毁掉?
事前一句警告也没有。
采取这种行动之前不进行任何谈判,用行动废除谈判。
这种冷酷的行为,这种无视任何价值标准的蛮干,说明幕后策划者把他本人当作自己的法律,甚至当作自己的神明。
这个人根本不把他正力松安峻的马厩保镖队放在眼里。
这时,正力松安峻想到:很明显,必须有人先用蛮力把马拉开,然后才会有人用斧头从容不迫地把巨大的三角形的马头砍下来。
而值夜班的保镖们却硬说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