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一下,道:“我记得我去问朱厌话的时候,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朱厌说他神神叨叨的,而且还说,契俞出去是想要复仇,这是契俞自己对他说的。”
陆吾听了林梢的话也是一愣,然后道:“你之前也和我提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而来。契俞的仇都已经报了,我就更没有什么仇可报了。
不过那个时候我的负面体正在被我强行压制,契俞有的时候回表现地比较混乱,像是一个疯子似的,也许这句话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他不正常状态下随口说的罢了。”
林梢皱了皱眉,单就这一句话,他也没有什么头绪深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陆吾的事情给解决了。
“阴暗面独立成为一体的例子,我还真的没有见到过,而且还是这种持续这么长时间的分裂,也难得陆吾厉害,就这么撑了下来,”槐鬼离仑道,“我需要时间研究研究。”
陆吾苦笑一声,道:“我也想过最差的结果,大不了我和他同归于尽。”
“你在说什么傻话!”槐鬼离仑瞪了他一眼,“我们会找到方法的。”
陆吾听着,但是明显没有听进去,林梢能感觉到他其实没有什么信心,那个最坏的打算不是说说而已。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