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永远的错过了,那未说出口的很多话,仿佛刻在他心里的疤,日日夜夜折磨着不能愈合。
玻璃球里的这一道声音让烛龙想起了太多东西,他脑子甚至转不过弯来,发觉林梢瞒了他很多事情,他无知觉地流着泪,问道:“他说了什么?”
陵鱼族长犹豫了一下,道:“是一道简单的指令,告诉我们陵鱼一族他最近可能会回来,但不要惊动其他种族,就这样。这其实只是一个试探性的指令,那边也不太确定这样的传信方法是否可行,第一次送这个过来,也只会说这些简单的事情。”
林梢叹了一口气,望了白泽一眼。
白泽对他点了点头,在烛龙发呆的时候他也没愣着,用禁制一圈一圈地锁住了烛龙。
“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白泽无奈道,“我刚传信给凤凰了,它不适合入水,还在外面等着,不管怎么样,先把烛龙带离这里吧。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
林梢也是一脸懵,他全盘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也没什么选择,问了白泽一句:“能制住他吗?”
“短时间内可以,”白泽牵了牵手上那根无形的绳索,“就他这个状态,肯定锁不住太久的。”
林梢望了陵鱼族长一眼,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