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歇歌公子,难道你非得要离开这里吗?还是......。”
舒老板用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水,焦急万分又没有了主意,到了最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还是歇歌公子觉得舒某人给你开的酬劳太少?”
这话小心翼翼的,也没有了往日的那样大模大样了,心里怕是得罪了歇歌,看着情形,他是不得不这样问了。
歇歌公子再次礼貌曲肘行礼,和气的再次回答道:“感谢舒老板的抬爱,只是歇歌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想回家去了。”
这话他不记得自己说了几次了,此时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舒老板也改往日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屋里燃烧着檀香,舒老板不停的用手绢搽脸,身宽体胖的他,此刻已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了。
而他的手里的手绢正是他夫人绣来送给他的,也是他和他夫人的定情之物,这手绢已经有十多年了,被他保存得再好也掩盖不了那上面的岁月。
说起来这舒老板还是难得的痴情人,至今也只有一位夫人,老来得女,一位夫人也只生得一个女人,舒家女儿如今才十三岁,名叫小染,随了她母亲的模样,一张脸张得可是花容月貌,因家里有钱,自然是娇宠了些,要什么东西必然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