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人觉得草率又轻浮。
还有那么几分的不安。
于是他只能接着问:“就没什么别的办法吗?”
邢煜想起那四个字就窒息,摇摇头,用毛耳朵碰碰他的脸:“没办法,我爷爷的笔记上说的,堵不如疏。”
阮成昀心道,说的真委婉,没办法就说没办法嘛。
不过显然老祖宗也是要面子的。
等邢煜平复好,已经过了好一阵了,阮成昀被他抱的胳膊发酸,忙从桌子上跳下来,和他保持距离,邢煜郁闷的看着他,心里委屈的不行。
“软软,我还感冒呢。”
阮成昀心里软了一些:“先去吃饭,回来把药吃了。”
邢煜突然觉得感冒这个借口真是太好用了。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难受的。
两人没出校门,在食堂随便吃了一口,回到寝室阮成昀拦住了邢煜,没让他去洗澡,义正言辞:“明天再说,我怀疑你感冒就是昨天洗澡洗太久了。”
仔细一想,肯定就是冷水澡。
最后邢煜只能简单洗漱,又被推到床上,围了一圈被子。
床上开着电热毯,暖气是这两天才来,屋里还没那么暖和,对感冒的人更不友好,阮成昀怕他感冒更加严重,烧了水盯着人吃药,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