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出身江东陆家,虽然是旁系,但他为人聪慧,且胆识过人,明天的考评必定不错。”
陆家,三国陆逊那个陆家吗?谭昭估摸着是,胡思乱想间,底下居然已经开始了。
这么草率的吗?
事实是,就是这么草率,反正大家随性地来,就真的非常随性了。
虞韶,一个平平无奇的寒门出身,过往不可考,梁山伯,另一个平平无奇的寒门出身,据说其父曾是鄞城县令,但早就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剩下孤儿寡母,即便其最近在红罗书院表现不错,也比不上曾经的无双公子。
陆家叔侄的表现很明显,对付这种菜鸡,根本不用拿出真本事。
但很快,两人就被啪啪啪打脸了。
梁山伯看着傻愣愣一个书呆子,性子也不像是能混官场那种,但论说讲道理,真的非常能讲,从庄子滔滔不绝讲到易经,都不带停歇的,旁边的虞韶已经沦为了没有感情的鼓掌机器。
“哈哈哈,我就说会有好戏看吧。”
马文才不说话,但他眼睛里泄露出来的意思,也显然非常赞同,只是他偶尔落在梁山伯身上的眼神,半点不带温度。
谭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也没掩饰,直接开口问了:“你们有过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