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啊,原来北地真如书中所写,寒冷异常啊。”作为一只纯种的南方人,张生被冻得真要自闭了。
相比张生,谭昭倒是还好,他又冷又困,纯粹是他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先兆反应,跟他本身没有多大关系:“不是早知道的事情,就前些日子,不还有人同你说他就是因为冻伤才久考不中嘛。”
“小生还当他给自己找补理由呢,没成想竟是真的!先生,小生要是这回砸了您的招牌,可以求个痛快的死法吗?”可怜巴巴地望着人。
谭昭伸手指了指佛珠:“你问问你家大佬呗~”
大佬之所以为大佬,就是因为沉默寡言,不过这会难得开了口,依旧是嫩嫩的小嗓子:“可以哦~”
张生抱紧了自己,决定对自己好一点儿。
首先,找一家像样的客栈投诉,点上十六七个菜,再烫上一壶好酒,哎,说起酒,张生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巴,先生酿的枇杷酒,那当真是一绝啊。
只可惜,去岁马介甫跑来找他们玩,一晚上嚯嚯了所有酒,他到现在还记得他爹“气急败坏”的模样哩。
冬日里的白日总归不长,再往前走恐怕就要在野外过夜了,两人都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便让书童白天去安排住宿,两人则下车逛了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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