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健健康康,但是昏迷了几天,医生说有后遗症,脑部受过损。”关琛压低了声音,避开侧拍师的摄像机跟阿翔说。
然而阿翔面露惊骇,关注点不在脑受损,而在,“火……!”
“很大的火。”关琛警察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好人证,简单展示了一下所言非虚,然后又放回去,露出一副往事不要再提的样子,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他问阿翔在哪里读书,期末考试成绩如何,有没有女朋友……阿翔沉默了片刻,也配合地一一回答。
问出阿翔现在是某个足球青训营的球员之后,关琛来了兴致,立马买了个足球,带着阿翔找了个野球场,一边踢球,一边叙旧。
踢球其实是关琛的策略。
大脑专注于运动,说话的同时就不会那么严谨。
……
“你继续说,”关琛一边琢磨着怎么突破阿翔的防守,一边问:“我去读大学之后,那些人怎么说我的。”
“不是什么好话……”阿翔防守很认真,话语断断续续。
“别分心,接着说。”关琛趁机突破。
阿翔若无其事地跟上,然后猛一加速,将球断下。
关琛咬牙切齿:“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