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现在挤满了外国游客;
有的激烈表示乌城的戏剧越来越没法看;
还有的在评判当代艺术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套,形式大于内容……
每一个抱怨都会引来其他人的响应。
每一个刚来的新人,只要以一声抱怨作为开场白,就可以顺利融入小群体。
仿佛对生活最挑剔、最不知满足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间屋子里。
关琛一句也听不懂。他悄悄按住录音笔,结束了录音,觉得这些东西丝毫没有被录下来的价值。
不过这些人还是最大程度满足了关琛对于“搞艺术的人”的幻想。关琛心想,如果前身在这里,或许能如鱼得水。因为前身那满满的几本东西,几乎把文艺界的一切都抱怨了个遍。只要不是吐槽的创作者就在对面,他很可能成为这里的“交际花”。
当然,这屋子里的人也不全是张景生这种年纪的文艺老炮。
关琛看到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也有几个。显然,除了张景生以外,其他人也会带些看好的小朋友过来给大家认识。
其中一个在茶水间,静静地弹着古筝,给大人们的闲聊当作伴奏,偶尔被调笑几句。
还有一个在麻将桌上发挥